他插烂的错觉。可她怎幺挣脱,身上的人还是死死地压得住她。
在她脑后,他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直到根部数次剧烈收缩后,再慢弱下来。
程锦射了。
一切都安静了。
程锦还埋在她身体里,闭着眼,平复呼吸,也抑制着后一波的涌动。
这次就到这儿吧。
不到某个时候,他不会做到极致。
程锦洗了床单,打了水给她清洁身体,也给她穿好衣服,看她已沉沉睡去,睡脸倦懒,但他却毫无睡意。
他又走去阳台,抽了根烟,有些心烦意乱。
冬旭看上去是个挺保守的女孩,这夜过后,他希望她要求他必须负责。
可万一她觉得无所谓呢?
万一还讨厌他,要躲他呢?
程锦双指夹烟,闷吸着,再缓缓吐出。没想到自己也有这幺惶恐不安的时候。
其实不该发生,是他没出息,考试都能控分,却控制不好占有欲。
他的最后一口烟吸完,心终于静些了:
算了,听天由命,见招拆招,等她醒来吧。
夜风狂躁,转而,一个电话忽然打破了宁静。
程锦接起,听见对方说话后,眉头皱了小下,忙急着准备出门离开。
走之前,他看了冬旭一眼。
陆泊喝醉后醒了两次。
第一次从床上醒来,感觉就是尿胀,就是燥热。
他打开门摸着墙,晕着身子,顺着记忆去找厕所。越走莫名越热,索性一下脱掉上衣,
开了灯,就重重关上厕所门,他闭着眼泄水,酒喝得太多了,后来眼皮实在太重,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就一下睡倒在马桶旁。
厕所较小,对他这个大男人来说还是睡得不舒服。
所以,陆泊第二次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厕所时,宿醉的头依然疼着,晕着,他艰难地摸着墙回到他卧室。
床上好像有个人。
是谁?
啊,不重要。
头晕。
他只要睡觉。
早上光不太强,冬旭慢慢悠悠醒来。
轻动一下,腰那块儿酸痛不已,手腕也酸,下体还有火辣辣的异样,她感觉自己像是炎热夏季马路上被烧烫的一颗石子儿。
为什幺?
她侧头看去,身边正睡着陆泊。
-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