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他私底下跟我说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跟着鹌鹑挖宋薇的下落。反正意思很明显了，现在大家对那个女人充满了仇恨，就连酒吧都不管了，这几天，酒吧一直关门，杨莉她们，带薪休假。”

“很疯狂，白乐也跟我提起过一件事，就是关于尚豪，你堂哥。那个人不简单，反正再也不是你我小时候认识的尚豪了。白乐说，他们跟鹌鹑一起做事情的时候，发现鹌鹑他们的规模很大，每天都会有新面孔加入。一眼看上去，都是些特别狠的人。”

“这些人，身上都带着枪，只要是头目，几乎人手一把。还有个绰号叫蛟龙的，高高瘦瘦，为了尚豪这件事，已经杀了好几个人。白乐说，当时这几个人跪成一排，就像电视演的那样，头上套着头套，双手绑在后面。蛟龙手里提着猎枪，开枪的时候，那个人脸色的表情非常平静，没有一点负担。”

“用白乐的话来说，那就是目无法纪，打死一个人像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