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因为,她怕一看到他,就又舍不得了。
她就这么闭着眼,狠下心,道:“陆景墨,我受不了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既然你决定选择她,那我们现在就离婚,这样,对我们三个人都好!”
“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把这件事办了。”
毕竟,汪柔已经病成了这样,也许只有婚姻,才能将她从抑郁症的泥泞里拯救出来。
以前他承认,自己犹豫了,他甚至很少主动去提这两个字。
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犹豫了。
汪柔的病,迫在眉睫。
他终于没有再为难她。
他答应她了。
可为什么,她的心更痛了,痛得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剜下了一块肉。
终于,他走了。
叶佳禾只觉得心仿佛也跟着他渐渐远离的脚步声,空了。
尽管这炎热的夏天还没有过去,可叶佳禾还是觉得一股冷风嗖嗖地往心里钻。
……
整整半个多月,陆景墨都没有再回来过。
叶佳禾上课的时候都无法集中精力,脑海中总是莫名其妙地冒出他和汪柔的浓情蜜意。
就连卢倩都看出了她的不正常。
“佳禾,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也不去实验室做实验了。”
卢倩故意用激将法说道:“你可是我唯一的竞争对手,要是你都不干了,那我一个人埋头苦干还有什么意思啊?”
叶佳禾无语地白了她一眼,道:“之前,你似乎还说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这也不矛盾啊。即是对手,也是朋友啊。”
卢倩笑嘻嘻的,拉着她道:“走走走,去实验室,我们做实验去!其他的烦心事,别想啦。”
她仿佛也知道,叶佳禾的难过,无非就是因为陆景墨那个男人罢了。
可是作为一个从小家庭贫困的女孩儿来说,卢倩只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事业重要。
叶佳禾兴致缺缺的跟她去了实验室,就坐在一旁,看着卢倩忙忙碌碌。
她最近整晚失眠,白天更是没有精力做实验和上课。
这时,手机响了,是陆景棋的电话。
叶佳禾有些意外,接起了电话,“喂,景棋,有事吗?”
“大嫂,今天是十五,全家都要去老宅陪爷爷用餐的。”陆景棋语气温柔地说:“大哥今天去出差,应该没办法赶回来了。爷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