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浔哥哥,如果没有记错,你偷偷翻过我的储物柜,看过我的日记,对不对?”俞烬的声音很低,尾音哑哑的。
做过的坏事被点破,薄浔瞬间慌张。
一挣扎,手腕被攥得生疼。
他赶忙尽量放松手臂,在肩膀上微微偏过头,“那是你先监视我的,我这是,以其人…其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俞烬忍住笑意,无奈的提醒道。
“对对对。”薄浔附和。
倏然,之听见俞烬又将声音压低几分。
几乎只剩下气音在他二侧流窜。
“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最后两个字,俞烬说的极轻。
薄浔瞳孔骤然放大。
尤其是喑哑的声音特备咬重动词的那个字。
不知是寒风冻的还是其他缘故,耳垂瞬间烫的要命。
“我,我回去训练了。”薄浔慌乱的抿了一下唇,强行夺回自己的手腕。
这次俞烬意外的没再纠缠,就这么松开手。
薄浔迅速朝着沙坑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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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第二次月考结束后,大多同学都松了口气。
其实到了高二,哪怕是考试后的气氛,也不比高一平日的气氛轻松到哪儿去。
成绩还没下来,秦老师正在讲台上讲着选科分班的事情,以及新高考的赋分制度。
薄浔听的云里雾里。
但是唯一听懂一点,要是成绩上不去,赋分制度也救不了他。
秦老师说完,让学习委员上讲台自习,顺便看着纪律。
等老师走后,薄浔才凑到俞烬桌子上,求助似的看着俞烬。
听着俞烬耐心的声音,不厌其烦的替他讲着选科规则,替他分析怎么选才能利益最大化。
教室里并不算安静,其他同学大多也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讲话。
突然,靠走道的手边多了一张字条。
薄浔回头,发现并没有人路过。
他打开字条。
上面是宋嵩的字。
【祖宗,你快趴人家身上了。咱谈恋爱也稍微注意一点行不行?】
看完,薄浔赶忙把纸条攒进袖子,从俞烬桌子上起来了一点。
正常坐直,整了整身上的外套。
“听懂了吗?”俞烬放下在演草本上画示意图的手。
“听懂了。具体怎么选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