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可以不用再呆在这儿了,所以我想把他接回去,让他好好休养。”
“他的情况确实没那么糟糕,刚才我还去看过他,聊了一些事情。”庄严也不吝啬自己的微笑。
“是吗?你们都聊了些什么?”秦慕飞并没有表现出担心与惊讶,虽然他用了两个疑问句。
庄严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了乔真:“上次来我听乔医生说老院长入院两年了都没能够查出发病的原因,我便提议是不是可以用催眠的方法来找到病因所在,乔医生说你们有过这方面的尝试,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正好我对催眠也有一些心得就主动联系了乔医生,希望能够尽些绵薄之力,所以就在刚才在乔医生的陪同下我也尝试了对老院长进行催眠。”
乔真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庄严不是说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吗?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也不知道院长听了之后会把自己怎么着。他此刻心里又在想,对段天和催眠的事情说了也就说了,大不了自己就是请庄严帮个忙,他们可千万别再把自己收了他们两千块钱的事情说出来啊!
乔真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偷眼望向蓝院长,蓝院长却没有看他,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庄严:“哦?小兄弟还会催眠?”
张达又一次充当了庄严的吹鼓手:“那是,普通的催眠师根本和他就没法比,你可别小看他,就连省里的心理专家都要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