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光有钱,是无法传家的!
小门小户还好,财富积累的越多,勒在脖子上的绳子,就收得越紧。
中山甄氏能够凭借着祖先的辉煌,延续将近两百年的漫长岁月,这样的事情在糜家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因此糜竺的痛点就是延续。
是如何保证代代相传的安全感!
…………
随着曹昂将条件抛出。
糜竺在挑了挑眉头之后。
脸上并未立即显露出喜色,反倒陷入了沉思和犹豫之中。
过了几秒钟之后。
他方才迟疑的对曹昂说道:“曹将军,请恕在下直言,您说的由商转官,想来也是给予我官职,那这和我眼下所处的境况,又有什么不同呢?”
“在下虽不才,可如今也是徐州刺史陶府君所明文任命的别驾从事,在徐州州府中也算是一员高官。”
“将军,您能给予我的,和这有什么不同吗,倘若并无太大区别的话,在下又何必改换门庭呢?”
糜竺说的极为直白。
但曹昂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
眼下其实就是在互换条件,双方互相拉扯,提出质疑也是合理的。
因此在糜竺言语声落下后。
曹昂反倒笑了笑。
随着手指在桌案上轻轻的点着,发出阵阵极有规律的敲击声。
曹昂同时笑着说道:“子仲既然千里迢迢来此,那就理应与我推心置腹,敞开了说实话才是,何必遮遮掩掩。”
“你虽被任命为徐州别驾,可平日里徐州州府中的大小事务,你有参与过半点吗?州府中有何命令下达,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被他人告知的?”
“徐州境内但凡遇到了什么事儿,陶恭祖是和自己的那一班幕僚亲信商议,还是说拉上你一起商讨?”
“倘若这些都没有,那恕我直言,子仲不过一木偶泥塑矣!”
…………
随着曹昂的言语深入。
糜竺的面色是越发晦涩了起来。
一副被曹昂说中了要害,点到了心中紧要位置的模样。
而眼瞅着糜竺如此反应。
曹昂当即趁热打铁,在稍作停歇后,便一鼓作气的继续追击道。
“陶谦想要徐州的稳定,那就离不开糜家的出手相助,他招兵买马,也需要你贡献海量的金钱和粮草,所以他能轻易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