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孩子听不懂不代表你这个做爹的人就可以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
“火车?满嘴跑?”司徒三爷听不懂了。
“总之你以后不准在笑笑和阿篪面前乱说话,别把孩子给带坏了!”
“知道了。那火……”司徒三爷还想继续追问。
阮棉棉哪里想和他解释这么多,话锋一转道:“我娘我姐还有我两个嫂嫂呢?”
司徒三爷道:“她们昨晚守了整整半夜,现下还在客院那边休息。”
阮棉棉道:“你比她们还累呢,把笑笑交给她的乳娘,赶紧回去休息一下。
我这里还要坐月子,你别跟着倒下了才是麻烦。”
司徒三爷精神虽然亢奋,眼睛里却布满了红血丝。
他是很想在这里陪着妻儿,但一想到阮棉棉同样需要好好休息,便笑道:“好吧,你也赶紧休息,待会儿我再过来陪你说话。”
凤凰儿来到琴瑟居,听说父母都在休息,只得息了去探望阮棉棉的心思。
她让人把昨晚替阮棉棉接生的几位嬷嬷唤来,仔细询问了昨夜生产的过程。
听说阮棉棉和生笑笑那一次一般顺利,凤凰儿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棉棉姐虽然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但她毕竟已经年过三旬,生产遇到危险的几率比年轻妇人大得多。
春桃见她彻底放松了,忙取出早已备好的荷包打赏那几位嬷嬷。
为首的接生嬷嬷脸上都透出不一样的光彩,忙带领大家像皇后娘娘磕头谢恩。
她做这一行快二十年了,因为手段高明,这些年进出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府邸。
替贵夫人们接生风险大,好处也多,但似襄国夫人这般年纪生产还如此顺利的,大宋京城还真不多见。
犹记得去岁年初一,她也是被请到了成国公府替这位夫人接生。
那时她膝下的大姑娘还只是皇长孙的未婚妻,生的又是个女儿,她还以为赏钱会打折扣。
没想到司徒三爷出手竟那般大方,荷包沉甸甸的压手得很。
今年形势更加不同,襄国夫人又多了一重身份——皇帝的岳母。
加之此次生产大将军府的几位夫人亲自坐镇,昨晚她们就多得了好几份赏钱。
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脸面。
不仅见到了皇后娘娘,甚至还同她说了几句话,最终她们还得了皇后娘娘赏赐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