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话说完,门被人推开了。
司徒篌讪笑着站了起来:“娘,您醒了?
凤凰儿本是背对着偏厅而坐,听弟弟喊娘,她赶紧站起身朝门口望去。
大约是昨晚睡得非常好的缘故,今日的阮棉棉容光焕发气色极佳。
凤凰儿暗道,从前皇祖父的那些妃嫔,得宠的便像是娇花,失宠的就如落花。
而今日棉棉姐的气色,活脱脱像是一朵盛放的娇花。
莫非她昨晚真的“酒后乱性”,把渣爹给那什么了?!
司徒篌脸皮厚得很,笑着蹭到阮棉棉身侧,往她身后探了探脑袋。
“娘,我爹呢?”
“你爹?”阮棉棉伸手揪住了司徒篌的一只耳朵。
这臭小子!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去年的这个时候,臭小子一门心思想要凑合自己和涂征。
那时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有个亲爹,甚至在他面前提一提死渣男的名字都要被他狠怼一番。
如今倒是好,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做出把亲爹打包送到亲娘床上的事!
“哎呀……痛,痛痛……”司徒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阮棉棉松开手笑骂道:“原来我们司徒少将军还知道痛啊?”
司徒篌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
耳朵才刚解放,他立刻又涎着脸凑了上去:“娘,昨晚我爹是不是……”
阮棉棉伸手把他的大脸推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娘我岂是那等随便的人?”
说罢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如果这是在千年之后,一定会有人在后面接上一句——随便起来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