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介意的话,能给我讲一个同你自己有关的故事么?”
司徒曜大惊。
他还是小瞧阮氏了。
她不仅懂得如何逼迫自己,而且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可即便如此,这种事情他敢抬在嘴边四处吵嚷么?
阮氏只说喜欢听故事,可没说喜欢故事里的人。
万一她听完故事翻脸不认人,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好容易重活一回,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见他还是不开口,阮棉棉笑道:“去年我回汾州之前,司徒照时常到我屋里来。
每次她来,谈得最多的都是你这个好三哥。
她真是恨不能把天下最美好的词句都用在你身上。
这么做固然有目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以司徒照的脾气,如果不是你真的对她特别好,她是不会说半句好听话的。”
“所以呢?”司徒曜终于吱声了。
“所以,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兄长。
可既然是好兄长,你今日就不该下那么重的手。
毕竟她今日也没有真的做出损害我的事情。
可你还是下手了,能告诉我你为何那么恨她吗?”
“……”
不管说什么,阮棉棉总能把话题扯到重生上。
“三爷,其实你是可以信任我的。”
司徒曜终于顶不住了。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用力揉了揉有些木了的脸颊。
“阮氏,你真的听说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阮棉棉道:“比这个还要离奇的我也听说过。
只是都没有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吸引我。”
司徒曜长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讲,我全都告诉你。”
他遂把年初被门闩砸中脑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重新活了一回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这些事情同阮棉棉猜的八九不离十。
但她更感兴趣的是上一世司徒曜究竟做了多少恶事,而“阮氏”母女又有什么样的遭遇。
想起这个她真是唏嘘不已。
这一世,“阮氏”母女二人其实也惨得很,早已经离开人世半年多了。
她也重新坐了下来,带着浓浓的伤感道:“司徒三爷,阮氏上一世是被人暗害至死的么?”
司徒曜红着眼圈道:“是,就是昌隆二十一年的春天。”
阮棉棉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