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家便可以赏莲听曲,凉爽惬意得很。”
阮棉棉听得嘴角直抽搐。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但同眼前这渣男相比,自己那点“热爱”只能算是小爱好。
但一想到卢氏提及家族史的时候那副自傲的模样,她顿时了然。
据说司徒家在汉朝的时候便已经是世家大族。
也就是说他们养尊处优已经一千多年。
渣男是地地道道的官N代,富N代,同自己这个曾经的富二代,后来的屌丝有本质上的区别。
司徒曜见母女二人站着不动,笑道:“我已经让人提前通知了厨房准备晚饭,想来此时已经好了,夫人、箜儿,咱们进去吧。”
阮棉棉拉着凤凰儿一起走进了月亮门。
一家三口带着几名丫鬟,朝三房主院那边走去。
距离院门还有近百尺,一块题了字的匾额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丫鬟中只有容云和思晗熟读诗书,但她们在国公府待的时日太短,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其余几人虽然觉得那匾额有些突兀,但因为不认识那几个字,也没有大惊小怪。
凤凰儿一看“琴瑟居”三个字,忍不住看了阮棉棉一眼。
渣爹又开始作死了。
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棉棉姐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盘否定,但根本谈不上好感。
此次修缮院子,并没有涉及三房主院,渣爹却偏生要弄这么一出。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句话是用来形容夫妻间幸福美好的生活的,本来并无不妥。
可……
果然,不一会儿阮棉棉的俏脸就黑了。
之所以慢了半拍,还是因为她不熟悉司徒曜的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顿住脚,瞪着身侧的男人:“谁让你在我院子里弄这些的?!”
司徒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夫人的院子乃是咱们三房最重要的所在,岂能没有匾额?”
阮棉棉握了握拳头:“就算是需要一块匾额也不用这三个字!”
司徒曜用哀伤的眼神看着她:“夫人真是一点也不愿意想起从前的事情了么?”
阮棉棉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这个什么“琴瑟居”竟是“阮氏”的意思?
可即便是她的意思,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司徒曜哀求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