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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们给我设了那样的局,害了我一辈子,我倒想问一问,你们居心何在?”
赵启咬牙骂道:“是你和这贱人之间不清不楚,甚至把我父王都给气病了。如今你还敢往本王的头上扣屎盆子!
你的居心又何在?”
见他依旧在狡辩,司徒曜也懒得再纠缠从前那些破事。
他一甩衣袖道:“你们之间到底谁是贱人,谁是无辜,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瘸了一条腿的阿林和青青究竟是你们父子俩谁的种,你们自己去分辨。
现下我只有一个要求,赶紧把这些年的账结一结,
害我一家人的,替你养相好的和野种们的,少说也得这个数。”
他边说边朝赵启伸出了一个巴掌。
赵启真是一点也不想理会他。
可他知道,司徒曜之前说自己官职低微那些话全都是胡扯。
别以为他远离京城就什么都不知晓。
和谈副使虽然暂时没有品级却是圣上亲封,也算是天子近臣。
他要想揭穿自己私自入京的事情,甚至都不用通过别人之口,直接在面圣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卖了。
他看着眼前的五根完美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头,沉声道:“五万?”
“呵呵……”司徒曜又一次冷笑了几声:“王爷真是天潢贵胄不知民间疾苦,五万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一口价五十万!拿钱走人,从今往后别让我在京城里再见到她们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