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我是绝不会用非常手段的。”
这话一出,不仅是唐嬷嬷,就连云娑都停止了哭泣。
她和苏白一直在爷身边伺候,怎的没有发现他遇到了什么万不得已的事儿?
竟然到了容不下她们俩的地步?!
唐嬷嬷好奇道:“您与老奴说说看。”
“去看看苏白来了没有?”司徒曜冲云娑使了个眼色。
云娑如何不明白他的用意,无非是不想让她听见他们二人的谈话罢了。
她略有不甘地福了福身,之后便退出了书房。
唐嬷嬷忙问:“三爷,您老实对嬷嬷说,您做这件事儿是不是为了三夫人?”
“嬷嬷怎会这样想,阮氏如果真容不下她们,早在十几年前就把她们打发了,如何会等到今日。”
“那……”唐嬷嬷都有些迷糊了。
“嬷嬷,实话对你说,苏白是莫老姨娘的人。”
“你确定?”唐嬷嬷微微吃了一惊,但显然并不全信。
老夫人最在乎的人就是她亲生的三个儿女。
能到他们身边伺候的人,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后又认真调教的。
苏白和云娑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们都是六岁时便跟着三爷的,那时司徒家还是大燕的成国公府,远比如今富贵煊赫。
虽然那时老夫人娘家已经没落,但也远不是莫老姨娘这个罪臣之女可以相提并论的。
莫老姨娘那个时候既没有权又没有钱,拿什么去收买人心?
更何况她那个时候整日忙着狐媚国公爷,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去操心少爷们挑选丫鬟的事。
所以三爷方才这番话她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曜笑道:“嬷嬷还记得我五岁那一年父亲送给莫老姨娘的那一套十二花卉的金锞子么?”
唐嬷嬷讥讽一笑,这件事情是埋在老夫人心里的一根刺,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时国公爷可不像如今这般不得势,而是大燕真正的权贵。
一套金锞子本不值什么,但淑妃娘娘雕刻的模具,燕帝亲手所铸,当世只此一套,谁敢说它不是价值连城?
这样的东西本不该拿出来招摇,更不应该随手赠与一名小妾。
可成国公那时偏偏就这么做了。
司徒曜提起金锞子,目的不是要和唐嬷嬷一起痛批他父亲那些不妥当的行为。
他冷笑道:“可我前几日竟在苏白的梳妆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