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比寻常妇人艰难无数倍。
他温声道:“夫人,最近善夫在做些什么你可知晓?”
阮棉棉快要失去耐心了。
“韩先生,大宋的律法我不清楚,但官员公然狎妓总是不被允许的吧?
司徒曜就算对那个清高至极,什么都不想卖的女人真的动了心,也绝不会公然进出寻芳阁。
除非他真不想做官了。”
韩禹心里微微一热。
司徒善夫此人官运一直不怎么样。
就拿此次擢升官职来说,以他的功劳至少也能得个四品,可结果呢?
圣上折腾了半天,让他做了一个小小的侍御史。
不过,官运不好不代表其他的运气就不好。
似阮氏这样的妻子,足以弥补他人生中所有的缺憾。
可惜,司徒曜自始至终都不曾珍惜。
想罢,韩禹叹道:“夫人的话说得不错,只是善夫虽没有公然狎妓,却每日都为寻芳阁的晚香姑娘填词一首。
那晚香姑娘天然生就一副绝妙的嗓音,本就已经让恩客们如痴如醉,如今再有善夫的绝妙好词加持,真正是名声大噪。
据说,就连她香闺中悬挂的都是善夫的画作。
如今满京城都在传言,晚香姑娘是司徒三爷的红颜知己。”
阮棉棉有些想笑。
韩禹是什么人?大宋的首相、国舅爷、英国公。
在他眼中,司徒曜就是不入流的芝麻官。
可如今这个芝麻官做的事情,却让韩相操那么大的心。
“韩先生,想必您也知晓,我和司徒曜早些年就闹掰了。
况且您方才也说了,他并没有真的去青楼狎妓,只是填了几首词而已。
便是圣上,也不会因为一名官员多了一个红颜知己便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