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
凤凰儿抚额,二伯真不愧是爹爹的二哥,两人虽不是一母同胞,骨子里的骄傲却是一模一样。
您老人家能干干净净地躺在这里装疯,难道不是那些仆从的功劳?
说句不好听的,就您如今这副能把人吓死的德行,那些仆从真不稀罕来您这里伺候。
凤凰儿道:“你千万不要再乱动了,我去叫人。”
司徒明见拦不住她,颓然地躺在了地上。
大约盏茶的工夫,屋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他赶紧将眼睛闭上,活脱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其实是他想多了,凤凰儿离开之后并没有打算去请仆从,而是去寻了赵重熙。
司徒竼毕竟还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在赵重熙的劝解下,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两人折返回来的路上,恰好遇见了来寻他们的凤凰儿。
凤凰儿简单讲述了司徒明摔倒一事。
赵重熙自是不会在乎,司徒竼却已经撒腿朝小院飞奔而去。
等夫妻二人带着郎中和药童再次走进司徒明的屋子,他已经被司徒竼重新安置妥当。
“父亲您稍微忍耐一会儿,儿子这就让人去请郎中。”
司徒明羞愧极了,只是他的腿实在是太疼了,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司徒竼不停地掉眼泪。
凤凰儿对那郎中道:“伍先生,烦请您再替司徒二爷瞧瞧他的伤。”
伍先生正是仁心堂昨晚值夜的郎中。
因为司徒明之前处于昏迷状态,病情不好判断,因此他尚且留在会同馆,就等着替他认真查看病情。
谁料想这位饱受折磨的司徒二爷,竟疯到把自己的腿又给折腾断了的地步。
见郎中到了,司徒竼忙迎上前道:“伍先生,您快来帮我父亲瞧瞧。”
以伍先生几十年替人诊病的经验,方才听凤凰儿讲述事情经过就能判断出司徒明的伤情。
但司徒竼的态度让他无法拒绝,忙走上前仔细检查了司徒明的两条腿。
不一会儿他捻着胡须摇了摇头:“二爷也太不小心了!之前接好的骨头错位了,需要重新接一次。”
司徒竼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重新接一次可不仅仅意味着父亲要受二茬罪。
比之第一次接骨,第二次要痛苦很多。
司徒明的脸疼得都变形了,咬着牙道:“先生快动手吧,我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