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我被慕驸马绑了,没说其他的吧?”
赵重熙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我还觉得奇怪呢,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慕驸马,居然被他给绑了,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缘故?”
在袁谟印象中,他的重熙师弟就是个皇室子弟中的奇葩。
不仅没有各种不良嗜好,还是个心地善良从不撒谎的老实人。
显然,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把被重熙师弟支使去逛青楼、翻垃圾那些糗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记得重熙师弟是个老实孩子。
所以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昨晚被年画娃娃当大猪蹄子啃了。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他笑道:“那位驸马爷有病,咱们不和有病的人计较。”
赵重熙道:“那方才司徒三夫人和司徒箜去长公主府,同姑祖母说了些什么?”
袁谟突然变得有些扭捏。
他跑这一趟本就是要把定亲的事情告诉重熙师弟的。
可他记得很清楚,重熙师弟和司徒六姑娘的赐婚圣旨刚下来那一日,他打趣过自己和慕悦儿。
当时自己斩钉截铁地说,谁稀罕娶乳臭未干的奶娃娃。
可如今自己真的要和那个奶娃娃定亲了,这脸打得够响的。
他讪笑道:“重熙,我记得圣上刚给你和司徒六姑娘赐婚的那段时日,司徒三爷好像也不是很待见你,对吧?”
赵重熙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想起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