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也看不上我呐!”
周夙真是被袁谟弄得没脾气了。
皇长孙身边的红人,居然说自己穷?
整日忙着算计的假牛鼻子说自己懒?
只是那柳飘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按说这女子也算不得绝色,但就是特别合他的心意。
虽然不至于非她不可,但就这么撂开又有些舍不得。
袁谟本就聪明,又怎会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
他叹息道:“不就是一个女子,小侯爷府里又不差钱,何至于这般举棋不定?”
周夙同样不笨,自然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里讹钱罢了!
他嗤笑道:“假牛鼻子,从前总听你吹嘘八枚铜板闯荡江湖,几时竟变得这般爱财了?”
袁谟无所谓地耸耸肩:“本真人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京城这个地方太费钱呢?”
“要多少?”
“爽快呀爽快,果然是一品侯!”
“你……”
“本真人不贪心,五千两把人带走!”
周夙的俊脸微微有些变形。
假牛鼻子真是狮子大开口!
他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递过去:“今日出来得急没带那许多银两,先把这个押给你。”
距离吉祥楼百尺开外有一座阅茗楼,是大宋京城里有名的茶楼。
此时二楼的雅间里,慕悦儿正在听一名慕府的护卫禀报周夙的动向。
“回小郡主,周小侯爷两刻钟前进了吉祥楼二楼最左边的雅间。”
慕悦儿抚了抚圆圆的小下巴。
她从前是见过周夙的。
但那时她太小,周夙年纪也不大,她只隐约记得他是个长得不错的男孩子,是小曦姐姐的父亲替她挑选的未婚夫。
如今六年过去了,周夙的样貌变化一定很大,面对面遇见她也未必能认出来。
所以她才动用了慕家的护卫。
至于娘身边的那些侍卫她可不敢用,万一被娘知道她做坏事,肯定会好生收拾她的。
她对那名护卫道:“你们可有看清楚他今日穿什么衣裳?”
“是一件纯黑的锦袍,周小侯爷的身材和属下差不多高,就是更瘦些。”
“好吧,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告诉别人我今日用了你们。”
“是,属下告退。”
护卫行了个礼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