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她问左未曦:“左姐姐,你待会儿还要去哪儿?”
左未曦道:“前日我让人把从前抚的瑶琴收拾出来,没曾想那弦都已经断了,所以今日想顺道把琴送到倾音阁,请那里的琴师帮忙重新弄一下。”
听她提起“倾音阁”,阮棉棉又来了兴致。
她挑了挑眉头:“小曦,倾音阁既然能够修琴,想来也应该可以订制箜篌吧?”
左未曦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对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熟悉,是我母亲从前喜欢去。
不过他们家的确是有作坊的,听说还请了好几位很有名气的制琴大师,只是不知他们接不接箜篌的活儿。
阮姨这是打算订制一架箜篌?”
阮棉棉也不隐瞒:“先去那边看看再说,如果他们的手艺达得到我的要求,我便订制一架。
另外我还想去看一看琵琶和筝。”
自从和阮棉棉认识,这还是凤凰儿第一次没听懂她的话。
就算为了方便教自己弹箜篌,棉棉姐另买一架现成的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订制?
还有琵琶和筝,这又是买来做什么的?
左未曦道:“如果阮姨只想买琵琶和筝,倾音阁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还想买洞箫和竹笛,那便要去笙箫馆。”
阮棉棉摇摇头:“洞箫和竹笛我都不会,还是去倾音阁看看吧。”
“行,那咱们这就出发。”左未曦拉起尚处于朦胧状态的凤凰儿的手,随着阮棉棉一起离开了衣香坊。
直到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凤凰儿才醒过神来。
她拽了拽阮棉棉的衣袖:“棉棉姐,你买琵琶和筝做甚?还有……”
阮棉棉噗哧笑道:“买琵琶和筝也是为了教你弹箜篌。”
凤凰儿更听不懂了。
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弹箜篌的人必须先学弹琵琶和筝的。
司徒兰馥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年东宫里就根本没有琵琶和筝,可司徒兰馥不也能弹一手好箜篌么?
倒是棉棉姐不会的洞箫竹笛,司徒兰馥也十分擅长,水平并不次于箜篌和瑶琴。
阮棉棉伸手在她挺直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我之前对你说过的,从前我弹的箜篌和你的‘凤灵’不太一样,演奏技法要复杂很多。
如果倾音阁那些制琴大师真能按我的要求制作出我从前弹过的那种箜篌,你愿不愿意学?”
凤凰儿越发迷糊了。
箜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