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好奇,能问你吗?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谁知道她和你说的什么,你不愿意说,心里肯定有鬼。”
贺时鸣被气笑了。
前面开车的小刘时不时的偷看一下后目镜,在心里给顾钦竖起了大拇哥,不愧是顾钦,竟然能把营长给气笑。
“她告诉我,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她结婚了,坐监狱的人是你。”
贺时鸣很平淡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顾钦听完这话,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起来。
因为这不是梦,而是她上辈子亲身经历的。
顾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出冷汗,她的奇怪反应引起了贺时鸣的注意力。
他一把揽住顾钦的肩膀,冷硬的面容上尽是紧张。
“顾钦,你怎么了?能说话吗?顾钦……去医院……”
顾钦直接昏倒过去了,她又梦到了上一世,她被贺时鸣送入了监狱的一幕一幕。
贺时鸣看着昏迷过去的顾钦,在止不住的呓语,对检查完的医生说道:“医生,她怎么了?”
“她没事,就是受到了一些刺激,再加上她的身体虚弱,以后你们做房事的时候,你尽量去用计生用品,别让她吃避孕药了”。
“如果再让她吃避孕药,你们可能以后都要不了小孩,那种东西,对女性的身体危害太大了。”
贺时鸣蹙紧英眉,锐利的鹰眸倏然瞪大,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她吃避孕药?”
“是啊,你做丈夫的不会不知道吧?”
贺时鸣的确不知道,因为他和顾钦结婚那么长时间以来,也就同过两次房,且每一次他都没有做措施。
他只有过顾钦一个女人,并不知道做措施这一回事,但他在没有结婚之前,倒是听何政委在他的耳边念叨过,领的计生用品不够用。
他还记得,领计生用品都是结了婚的女人去领,难道军区大院组织去领计生用品的时候,顾钦没有去吗?
还是没有人告诉顾钦可以去领计生用品?
但不管是什么,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就是顾钦不愿意要他们的小孩,在他们事后,第一时间服用了避孕药。
贺时鸣的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闷闷的,堵堵的。
一旁的女医生,见贺时鸣紧绷着薄唇不语,试探的问道:“同志,你怎么了?”
贺时鸣回过神,对医生说道:“不好意思医生,我没事,我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