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京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少不了是要往来的。”
“嗯!”锦书扯了扯唇。
“婶婶,侄儿觉得那药可以不用吃了。”云沐风诚恳地道:“侄儿如今没有心慌,心闷或者害怕了,而且晚上也能入睡,所以这药就停了吧,往后不过来拿药了。”
锦书眸子倏然一抬,冷厉地看着他,这一记眼神云沐风没接住,有片刻的慌乱,猛地移开视线。
停药?以刘大安说的情况,怎么可能停药?
除非,他想保持绝对的清醒。
因为服药之后,整个人会比较困倦懒散,思想迟钝。
至于他说能入睡,兴许是药量调整了,但是,药发挥了正向的作用,也一定会有对应的副作用。
他会更加昏沉。
而如果他要当魏国公的傀儡,像木偶一样是最适合的。
但他要保持绝对的清醒,这意味着她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他想自己报仇。
锦书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道:“兜不住的话,来找你皇叔,他昨晚说,想停止一些计划,先为你报仇的,我今日也找过你母后,她最后也同意。”
云沐风把头偏过去,声线已经有些颤抖,“知道了。”
千条路,万条路,他们选了最难的一条路。
但不得不说,为人子当尽孝,这是最正确的一条路。
他们走的时候,锦书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但是,他们的腰脊比起之前来的每一次,都要挺得更直。
少渊晚上没回来,派人通知了一声,说这几日都在军营。
锦书让紫衣去送封信,写了她试探云沐风的事。
少渊看了之后,眉头微微蹙起,再写了一封信叫紫衣转交,他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是,他们能看出来,魏国公也能看出来。
紫衣跑得马儿几乎断气,把信送回到锦书的手中,锦书看了之后也甚是认同。
但没办法,看他的戏是否足够好,是否能瞒得过魏国公。
“王妃,需要派人暗中保护吗?”紫衣问道。
锦书摇头,“不要,多暗中都没办法完全隐形,一旦被国公府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不怕出事吗?”
怕,因为他要报仇的话,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杀了魏国公,第二条就是搜集魏国公的罪证,最好是拿到一些亲笔信。
这两条路都极为危险。
想了想,锦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