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里经常会发生对方侦察兵被抓住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有些部队不信邪就拷问对方的侦察兵了,骨头打断几根,但就是一个有用的字都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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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炎国军人,你怎么拷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廖卫长因此说不用走那些流程,他并不是害怕被拷打,而是他知道同时渠祥振也知道,哪怕是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他也不会透露有关己方部队部署内容的半个字。
事实上,在廖卫长的脑子里,这是实兵对抗演习,如果是真实的交战,当时他们根本不可能就那么束手就擒。对廖卫长来说,被俘或者战死,结果是一样的,因为这是实兵对抗演习。
从这方面能够看出,红军旅的指战员们脑子里的是“对抗演习思维”,而陆战第一师的官兵们被李牧灌入的是“战争战场思维”。因此,在陆战第一师的官兵们的思维里,被俘和战死,是完全的两码事。
“不过,渠卫长,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指出一个问题来。”廖卫长说。
渠祥振道,“请指教。”
“剐蹭之后,你们的反应是不正常的。你的兵居然当没事发生,说明心里有鬼。这也是我认为厢式卡车有问题的原因之一。”廖卫长笑道,“不过因为剐蹭很轻微,开卡车的兵没注意到也存在这样可能性。”
渠祥振微微一笑,“多谢赐教。”
廖卫长问道,“渠卫长,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样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的?”
渠祥振笑了笑,说,“这个我倒真没有仔细分析。你们站立的位置,你们的动作,主要是你那三个兵往卡车尾部走这个举动。”
微微一惊,廖卫长有些惊讶,“这么说,你是从我们的动作和站位看出了班组战术的痕迹来。”
“可以这么说。”渠祥振微微点头。
廖卫长被震惊到了。
那可是在黑暗的条件下,而且他们的动作和站位都是经过有意的伪装的。但是依然的别对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来——这说明对方至少是一名对作战战术烂熟于心的指挥员。
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把他给甩到了身后。
廖卫长叹了口气,“这一仗我输得不冤。”
渠祥振笑道,“廖卫长,对你来说战争结束了,但在我这里,才刚刚开始打。所以,还要委屈你和弟兄们一些时日。”
“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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