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名女学生建立了恋爱关系。后来他们不顾阻力结了婚。大家都以为是一桩美好的因缘,结果如何呢,前不久和老战友聊天说到了这个事情,他们离婚了,前后不到一年。”李牧说道。
李啾啾皱着眉头思考,其中的原因不难想明白。
“懂了。”李啾啾沉声说,“关键问题还是在女学生身上。起初的狂热崇拜被生活的琐碎击碎,能走下去那才是咄咄怪事。”
“是这个道理。”李牧缓缓说道,“咱们身上披着这身皮,说到底,女学生爱的是军装,而不是军装包裹下的躯体和心灵。这么说吧,去年我带的那帮学生,信誓旦旦的说永远忘不了教官,但是我敢说,不用太长时间,大部分人都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啊,时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啊,同志哥。”
李啾啾眼皮子眨了眨,忽然问道,“老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牧抽了两口烟说道,“你和你们连队的那名个子挺高的学生走得太近,这才第一天啊同志。”
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啾啾苦着脸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也是有苦无处诉啊。我今年二十七,和我一般大的中学同学小孩都能打酱油了。爹妈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的催,唉,本来当了兵就没什么时间尽孝,这件事情上我要再不抓紧,那就真是不孝了。”
李牧同情地拍了拍李啾啾的肩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兄弟,我只能提醒你一句,压力再大也要保持冷静。咱们是军人,军婚可不同普通人家的婚姻。”
他知道,当兵的很难抵挡得住青春无敌的诱惑,尤其是像李啾啾这样的以前在特种部队干的人,一年到头出营门的机会都没几回,别说谈恋爱了。
“找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实一点的,其他条件可以放宽一些。说句难听的,你提着脑袋在部队干,别人提着裤头在你家干,你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吧。”李牧说道。
李啾啾倒抽了一口凉气,骂道,“你大爷的。”
“醒了些没有?”李牧不以为意。
“彻底醒了。”李啾啾点头,“不如让嫂子给我介绍个,最好是部队的,这样就没那么多危险了。”
“靠谱,回头我就跟她说,帮你留意留意。”李牧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张面孔,不知道海岚清现在怎么样了,她倒是和李啾啾蛮般配的。
可惜,护航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海岚清的消息。不只是海岚清,自己那几位老兄弟,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