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继续说,“林雨的留转申请也被批准了。”
顿时,李牧意外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就是惊喜。的确是惊喜,他原因为耿帅和林雨之间只能留一个,事实上按照多年来的惯例也应当如此,毕竟名额有限,
“上次我跟你讲过,你也看了相关的文件。我们营已经被确定为新型步兵试点单位,但是留转名额却没增加多少。”
看见李牧露出疑惑的神情,方鹤城指了指椅子,说,“你坐。”
李牧坐下。
方鹤城继续说道,“大环境不允许我们有很多的士官编制,但是,有两个情况让局面好了起来。你们五班被队长点过名,长官在大会上说,像五班这样的兵,是应该留下来为建设强大陆军作出更大的贡献。”
笑了笑,方鹤城说道,“这一次又是你们五班在搜捕行动中露了脸,所以上级是会批准整个五班全部留下,转为士官继续服役。”
“什么?”李牧吃惊地站起来。
方鹤城示意他不要激动,李牧慢慢坐下来。
今天徐岩到旅部作汇报去了,他去之前和方鹤城已经谈好,是时候对李牧进行总攻了,方鹤城亲自出马,务必说服李牧留下。
方鹤城说道,“李牧,你的条件很好。上等兵代理班长,有机关工作的经历,卫长去旅部之前和我谈过,我也不给你说那些空话大话,就站在你自身的发展角度来谈一谈这个事情,怎么样?”
李牧有一些恍惚,搜捕行动中的每一个碎片的场面一幕一幕地划过眼前。当时置身其中感受没有那么的深刻,事情结束之后了,回想起自己每一次扣动的扳机,子弹打在目标身体上的血花迸射,还有那在极短时间内流逝生命而成尸体的人,这些都给自己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需要接受心理辅导不是没有道理。
只有吹牛-逼的人才会将杀人说得轻描淡写,也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才会在很多个夜晚会因为某些莫名的恐惧而惊醒。
杀人之前是一个人,杀人之后是另外一个人,尽管击杀的是犯下了命案的越狱逃犯。
他现在有些想要尽快离开这个集体的欲望,也许是那心中莫名的恐惧。
“怎么样,愿意谈一谈吗?”方鹤城再一次问道。
李牧回过神来,缓缓地舒出了一口气,说道,“指导员,我有我自己想走的路,将从军当职业,我从来没有想过。至少,在战争爆发之前,我不会那样做。”
“李牧,你是一个很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