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应帙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和父亲认真的眼神交汇,不过仅仅是三秒的沉默过后,他就用同样斩钉截铁的口吻回复道:“我管你是什么原因,我爱接触谁就接触谁,不需要你的建议。而且,什么叫合适不合适?我喜欢谁,谁就是合适我的哨兵。”
没想到的是,听见应帙言辞尖锐的反驳,应识笺非但没有任何父亲权威被挑战的怒气,反而愉悦地笑出声来,大有这才是我儿子会说的话的意味。他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几下,倏然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盒子,当着应帙的面打开,指着里面一块指节大小的紫色石头问:“这是哪来的?”
“……”应帙方才还硬气的脊梁顿时有些软,轻咳一声,努力正经地解释,“遂徊送我的,他……父母双亡,是很贫困,户口都是十几岁才上的,靠城主接济才勉强吃得上饭……所以,送块在山上捡到的石头给我当礼物也可以理解。”
为什么越解释越有贵族大少爷被个花言巧语穷比迷惑了心智的既视感?应帙都开始怀疑自
己是不是被遂徊下了降头。
“石·头…?”应识笺抬起这块形状不规则的紫罗兰色石头,微微眯起眼,对着顶灯观察这块磨砂外表的透明石头,“你认为这是一块他路边随手捡到的石头?”
“……不是吗?”应帙疑惑问,“难道是玻璃?”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直接塞我手里就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应识笺笑意更深,将石头放回盒子里,合上,递还给应帙,“这是紫色钻石原石,这么一颗的价值……抵我身为工会主席一辈子的工资吧。”
应帙一瞬间失了表情,抬起去接盒子的手也停滞在半空中,他震惊道:“……你没在和我开玩笑吧?”
“还要包括年终奖金在内……当然,不贪污腐败的那种死工资。”
“……”应帙现在哪顾得上他爸到底有没有腐败,“你确定?”
“你妈妈当年送给过我一颗,当然比这个小很多,也比这个成色差,但也花了她一年挣的佣金。”应识笺说,“我们一起去找人切割打磨,做成戒指,现在放在卧室我那侧的床头柜里。”
“……”应帙重新打开盒子,看向这枚‘其貌不扬’的紫色丑石头,当然,当他抱着‘这其实是一块紫钻石’的心理暗示的时候,就越看越漂亮,甚至鼻子里都已经隐约嗅到铜臭味,“……怎么可能呢?他哪来的钻石原石?”
“这你就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