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德海找不到另外合适的人选。
骆德海思考了一番,沉声说道:“不管省长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拖延了下到益平市的步伐,但是,有一点很确定的是,省长这次来益平市,肯定是针对的咱们!”
“为何?”周礼信皱着眉头,询问道。
骆德海回答道:“你难道忘记了,这起非法矿洞案的正组长是谁了吗?是省长刘少军!”
闻言,周礼信恍然大悟,他差点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非法矿洞案的调查组副组长是张清,正组长是省长刘少军。
这起非法矿洞案,牵涉到了近两百条人命,也只有省长这种级别,才有资格成为正组长了。
在刑事调查中,死亡人数在三人以下的案件,交由地方派出所管辖,死亡人数在三到十人,就需要市级警局亲自管辖,死亡人数在十人以上的案件,就需要成立专项调查组了。
这起非法矿洞案的死亡人数过百,自然是有省里成立专项调查组,乃至是中秧成立相应级别的调查组,方才符合法定流程。
“那么,咱们应该怎么办?”周礼信思考了一下道。
之前尹太平就已经打电话说了,孔白被尹太平弄死了,至于,骆德海和龙腾集团之间的犯罪证据,也被尹太平给销毁了。
那么,按理来说,无论省长和张清,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调查出来龙腾集团背后的保护伞。
可是,骆德海总觉得,自己似乎疏漏了什么,仿佛某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被骆德海给下意识地忽略了。
“龙腾集团的知道我们是保护伞的人,都死光了吗?”
骆德海扪心自问道。
有一个龙腾集团的宿老,这位宿老知道骆德海是龙腾集团的保护伞,但是这位宿老的手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对骆德海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除了这名宿老呢?
还有其他人知晓内幕吗?
骆德海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熟人的身影。
骆德海的儿子、骆德海的儿媳、亲戚、朋友,以及跟周礼信有关的所有人。
可是,这些人都被排除了。
骆德海和龙腾集团之间的利益输送,十分隐秘。
而骆德海又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掌握他的犯罪证据。
周礼信联想到了一个男人。
当周礼信联想这个男人的时候,周礼信站立不稳,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