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乘府邸的居住权。一般情况下,修士的住处是由执事堂分配的。
说到住处,她们在去擂台的路上,恰好路过执事堂,便先登记了身份,让他们安排了住处。
拿着身份令牌出来,湛长风问,“这里的执事管事守卫,都是圣地弟子?”
“是的,但古天庭中的部分体制已成型,估摸着那就是新天庭的模样了。”
“怎么说?”
余笙笑说,“你刚刚的称呼就不对,执事管事叫天官,守卫叫天兵,还有你注意到那些没有任何上去途径的独立殿宇了没有,那是给未来的高位天官住的。”
湛长风点头。
余笙继续道,“且有最新消息,逢王会逢帝会在最后,竞出一位天帝坐中央,四大辅帝镇四方,再就是册封其余王侯帝君。”
湛长风总觉哪里不对,虽由准圣授命的天帝和一众王侯帝君,某种意义上会受制于准圣们,但像天帝,最终还是会坐拥九天大半气运和信仰,就不怕这人反过来掣肘他们?
况且真正走神道的王侯帝君,会甘愿永永远远局限在封地上?
这无疑是威胁道统的,也许有人会慑于圣地和准圣的威严不敢抱怨,不敢动作,可该有的抗争终究会有。
至少她是不甘愿的。
湛长风想起考核后的奖励,“道印是什么?”
“关于它的消息不多,能肯定的是,它会是这场天帝之选的关键。”
余笙也明白湛长风在想什么,肃色道,“他们敢选立天帝,定有压制各路王侯帝君的办法,你小心为上。”
——
某界雪原
大风狂乱,雪片如刀,刮得临时营帐快掀飞出去,有一汉子在营帐外喝酒,没一会儿就醉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斗篷被风吹起,啪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商愚望向那醉酒的人,深邃的眼眸不明意味,她忽然将弓挂在背上,大刺刺地走了出去,弯腰作势要去掀开盖在醉酒汉子脸上的斗篷。
手指将要触到斗篷的一瞬间,醉酒汉子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同时大手成爪状迅猛地抓向商愚手腕,大笑道,“老子这招就是灵,这么快就钓到了一个,说,你跟着我们有什么目的!”
话还没完,原以为已经攥在手掌心的猎物,似早有预料般躲开了他的手,竟还反客为主抓住了他的手腕,纤细手指如不可撼动的钢筋般紧紧将他箍住,再一过肩摔,天旋地转,骨头像是被大山碾了一遍。
醉酒汉子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