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济世的那个人,我公孙家和吴曲算什么,行掠夺之事,一次次将无辜生灵陷入生死劫?”
公孙芒贴着门框,薄薄的声音透到龙舒耳中,“我觉得广平天朝眼瞎,我不配,吴曲不配。”
龙舒将手掌放上门框,隔着门
公孙芒自顾自地说着,“越深挖当年的真相,我就越痛苦,我愧疚神州,愧疚藏云涧,愧疚山海,我又心痛在藏云涧时死在凛爻王等人手中的亲人,心痛吴曲失去的将士。”
“我敬爱爷爷和义父,可以将一切都解释为正常的利益之争,一如曾经劝说自己的那样,但是在这个位置上坐得越久,我就越迷惑,利益之争就没有对错吗?”
公孙芒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说出来后,又有些错乱,他也没再重新组织语言,自嘲道,“吴曲得了人道辅佐,东山再起,而我越来越不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