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饥饿,仿佛心神都被掏空了,她隐约能猜到,这是因为自己消耗意志压制将进酒的缘故。
她需要吃东西。
她的目光逡巡到那盘灵果上,这果子吃了好像能让人舒服。
幼崽望向余笙,一瞬间,伯母大婶种种尊称划过脑海,好像都不合适,她看上比皇姑大不了几岁,应该没到双十吧。
毕竟有求于人,幼崽乖巧道,“这位小姐姐,孤想吃果子。”
余笙淡淡一笑,“称我前辈或者姨母吧。”
巫非鱼脸色莫名,嗯,余笙,这是你自己跳进去的,怪不了我。
“还有他们,按伯父姨母称吧。”
硕狱惊恐!
“不”嘶,硕狱哀怨地盯向巫非鱼。
巫非鱼神情略荡漾,止不住笑意,“就叫姨母,我有生之年竟然有侄女了。”
“你们”是不是不需要我设坛占卜了,花间辞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这侄女还蛮喜人的。
幼崽迷了,认亲认得那么随便吗,她觉得自己损耗太多,都没有精力来捋顺这件事了,又指了指那盘灵果,“孤饿了。”
余笙泛起一丝心疼,切了一盘果子,送到幼崽嘴边。
花间辞以为光吃灵果不是那么回事,破天荒地亲自去做了一盘糕点出来。
硕狱倒了一杯舒神清气的灵液,在旁候着。
幼崽吃一口喂到嘴边的灵果,再吃一口递到嘴边的灵糕,又抿了口送到嘴边的灵液,认真思考着这一切到底哪里不对劲。
巫非鱼:这小崽子是来享受的吧?
不行,她看不过去了,只是她还没做出点事来,余笙先唤了她一声,“非鱼,去给宝宝拿几身衣裳来,这都旧了。”
啧。
巫非鱼没好气道,“哪来的小孩子衣服。”
“让新十安新道友,请他姐姐们做几身来,要最好的。”
巫非鱼怀着满心复杂,带着指令走了,她这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将进酒: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
幼崽没有忘记他,灵果灵糕灵液的灵气让她舒服了不少,尤其是灵液中的力量,对她恢复精神帮助很大,她赞许地看了硕狱一眼,硕狱高兴地又给她倒了一杯。
精力一恢复,施加在将进酒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将进酒艰难地摸了把脸,好胜心澎湃。
他拄着长枪,发出低低的嘶吼,爆发出全部力量。
余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