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温诚尧很自然地带出了这个话题。
江佩矜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这个要求。
沉默之后,江佩矜笑了起来:“您不是说永远都不让我回去么?”
温诚尧:“你还在记恨我?”
“是啊,多少是有些的。”江佩矜欣然承认,“您因为敬斯大发雷霆赶走我,我很受伤。”
“不过,那个时候是我糊涂了。”江佩矜释然地笑笑,“现在敬斯人都不在了,我说这些没有意义。”
温诚尧听过江佩矜的这段话后,眸色深沉了几分,“接你的人这两天到,准备一下吧。”
和江佩矜通完电话,温诚尧便转身去了后院的祠堂。
他点了三支香插在炉台上,看着祠堂里的一排牌位,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几十年来都在维护家风,其他豪门内部兄弟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温家却一向和谐,他也一直以此为傲。
哪曾想到,他们没有因为权力和家产翻脸,却因为这种事情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