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分传统的,若是死在了外国,骆德海认为那是一种不吉利的事情,龙国人讲究的是落叶归根,骆德海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龙国,死在这里。
因此,骆德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周礼信的建议:“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出国的。”
周礼信劝说道:“咱们和辛龙可不一样,辛龙之所以没有走掉,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但是咱们有着充足的时间啊,张清和孙福林没那么容易找出咱们的犯罪证据。”
“只要咱们的犯罪证据没有暴露出来,那么,海关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咱们出境,等咱们出国了,去了一个和龙国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就算事后真相揭晓了,咱们也会是安全的。”
“人们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咱们的犯罪证据还没被张清找出,但是被他们找到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你想想看,张清和孙福林以及岳楷清这三人最近一直窝在警局档案室里是在做什么?肯定是在找相关的犯罪证据啊!”
骆德海愁眉紧锁。
正如周礼信所言,从财产方面,张清找不到任何的证据,那么,就只能从成百上千的案件之中,逐一进行排查。
但是,每一起案件,骆德海都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的破绽。
要说破绽,那么只有……
此刻。
骆德海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
“陈珂。”
骆德海喃喃自语道。
如果说还有破绽的话,那么,这个破绽就只能是陈珂了。
“陈珂?”周礼信听到骆德海的话语后,脑海里同样浮现出陈珂的身影,因为,陈珂是益平市法院的院长。
张清和孙福林想要逐一的排查案件,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这些案件还是骆德海和周礼信亲自做好的。
一切案件的审理,都要经过益平市初级人民法院的院长陈珂,若是张清和孙福林二人,撬开了益平市初级人民法院陈珂的嘴,那么,如此复杂的查案,就变得简单许多了。
当然,陈珂作为益平市初级人民法院的院长,肯定是不会主动招供的,但也保不齐在张清和孙福林的威逼利诱之下,透露出他们所犯下的犯罪证据。
“张清和孙福林,极有可能像撬开辛龙的嘴一样,去撬开陈珂的嘴。”
周礼信在一旁搭话道。
听到这话,骆德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陈珂老婆孩子的身影,必须得跟他通个电话,问一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