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因为叛逆离开家后,生命中就再也没有出现一个男人,对她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了。
在楚芳菲的成长历程当中,父亲的角色是缺失的,家里那个男人永远只会有严苛的教条和命令来约束他,从不会给予关心和问候。
而她的初恋,又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大学生,根本不懂什么叫责任和担当。
上一次,她生病的时候,还是自己拖着难受的身子去的医院。
所以张清忙前忙后,为自己做这一切的时候,楚芳菲有一种想抱住他的冲动。
她的脸红透了,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心里久违的悸动,楚芳菲抱起一团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里面,重重地呼吸。
张清真是跑遍了整个小镇,各大药方都关门停止营业了,即便是些挂着二十四小时开门的地方,居然也都关灯谢客,皇天不负有心人,张清最后寻到一家中药铺还亮着灯,匾额有些老旧,但依稀可以分辨上面是济世堂三个大字,里头一老一少正熬煮着气味发苦的中药。
“老先生,你们这有退烧药吗?布洛芬,或者尼美舒利。”
张清打量着那间小小的中药铺,里头摆放着的都是尚未加工的中药材,没看见西药的影子,顿时有些失望。
张清不是不相信中药的疗效,只是感冒发烧这种病,得用退烧西药才好得快,要是用中医的方子调理,那还不等到猴年马月去?
熬药的老头听张清这么问,头也不抬一下,像是懒得搭理。
张清还以为是他没听见,或者是听不懂普通话,又重复问了句:“老先生,你们这有退烧药吗?”
老头鼻子嗤气一声,在微冷的天气下呵出一团白气,明显是动怒了。
这时,一旁捣药的少女,把张清拉到一边,用教训的口吻说:“大哥哥,虽然你是顾客,但哪有这样说话的,我们这是中药铺,我爷爷毕生都坚持用中药治病,从来不碰西药,哪有你这样上来就问有没有布洛芬的?你这是砸我家的招牌。”
张清这才看清少女的模样,,她生得灵动俊俏,一双乌黑的眸子黑珍珠般闪亮好看,秀挺的鼻根,红扑扑的脸蛋,宛如远黛般的眉山,仿佛将少女的一切美好都集于一身。
更关键的是,她脸庞如江南女子般秀气小巧,可身段上却是一股乡野蛮横生长的韵味,丰腴白嫩的莲房,浑圆娇俏的后端,用前凸后翘已经不足以形容她,身上一件修身开衩的旗袍都快要被撑爆。
自古以来,美女说话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