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北每次的触碰都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偷偷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的每次触碰都奉为珍宝,她以前做梦都不曾奢望过能离他这么近。
白沭北来不及拦她,她已经直接把药丸吞了下去。
或许有些苦,她的眉心拧了一个小结,额头因为刚才走得太焦急而覆了一层细小的汗珠,脸色也似乎是不健康的白,看起来气色实在不怎么好。
她艰涩地咽下去,却还是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如果你真的那么担心有意外,更应该离我远一点。白先生,我只是关心萌萌,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念想。”
白沭北神色骤冷,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说他在自作多情?
林晚秋看了看萌萌,五官瞬间染了一层柔和:“宝贝乖,大姨要走了,如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萌萌小脸皱巴巴的,担忧得嗓音都带了哭腔:“大姨吃药都不喝水,很苦,爸爸快去给大姨买水。”
苦吗?再苦还能比得过她现在心底的滋味?
林晚秋扯起嘴角笑了笑,克制着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柔声哄着孩子:“大姨不苦,大姨只是有点不舒服,现在想回家睡会儿。”
萌萌体贴地猛点头,肉乎乎的小手抚了抚林晚秋的面颊:“大姨痛就给萌萌打电话,萌萌去给你讲故事,萌萌给你吹吹,痛痛全都飞走了。”
林晚秋看着孩子一本正经的小脸,眼睛酸胀得厉害,急忙别开眼:“唔,大姨记住了。”
林晚秋率先往外走的,转身的瞬间眼泪就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所有的压力和挫折都敌不过他的一句话,他随意的一个字就能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摧毁掉。
如果不是太在乎,他又怎么能那么轻易就伤到她?
她已经不奢求了,可是为什么连这最后一点聊以自慰的余温都要被他抹杀掉,他当真是时时都不忘羞辱她。
林晚秋,快醒醒吧,这个男人你连偷偷爱着都是奢侈。
一个人走在偏僻的街道上,刺眼的阳光晒得人脑袋晕眩,肚里空荡荡的,只剩那药丸的滋味还卡在喉咙间,真的好苦。
林晚秋努力回想着这些年和白沭北的纠葛,可是怎么越想越不清楚了呢?好像除了不断被他讽刺厌恶,真的什么都不剩了。那些曾经对他的偷偷爱慕,那些他身上让她无法自拔的闪光点,怎么越来越模糊了呢?
林晚秋努力地想,脑袋胀痛,全身都好像湿漉漉的,往外冒冷汗,腿也开始发软。
那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