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
一时又道:“去了后,我们先住彭天铭工厂宿舍,可以不着急去医院。”
一时又道:“不行,万一车上颠呢,还是得多带一床被子!”
冬麦挺着肚子,站在门前,看着沈烈,就这么一会要出门,一会又要回来,一会又要带东西。
整个过程,她都没来得及搭话,就看他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最后终于,沈烈坚定地道:“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冬麦试探着说:“真的吗,你想想,是不是还落下什么了?”
沈烈背着一个军绿色背包,挎着两个大挎包,手里还拎着一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没了,走。”
说话间,还腾出手来扶住她:“我们这就去。”
一开门,沈烈才猛然想起:“还得带雨衣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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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场兵荒马乱,冬麦终于半躺在了小货车的副驾驶座上,沈烈在雨中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前往陵城。
冬麦的阵痛时有时无,并不是太规律,不过阵痛来的时候,还是很难忍受。
这个时候,她看着玻璃窗,窗外细濛濛的雨水落下,积在窗户上,形成斑驳的水迹,顺着窗户落下。
她闭上眼睛,轻轻蹙眉。
沈烈紧攥着方向盘:“是不是疼了?”
冬麦轻轻嗯了声。
沈烈心疼:“我尽量快一些,忍忍,很快就到陵城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风就在窗外吹着。
其实这种雨夜,风并不大,但是车开起来,那风就格外迅疾了。
挡风玻璃模糊起来,雨刮器过后,才稍微清晰,沈烈沉沉地望着前方,哑声道:“这让我想起我以前在越南的时候,有一次也是下雨,我开着车,那可能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危险的夜晚。”
冬麦略有了些精神:“当时怎么了?”
沈烈听她感兴趣,便和她讲起来,讲起来那个时候的惊险,如何命悬一线,果然,她放松了许多。
冬麦听完了沈烈的故事,咬着唇感慨:“这么一比,什么买卖啊挣钱啊,这些都是虚的,活着才最重要。”
沈烈:“是。只不过即使当时想清楚了,可好了伤疤忘了痛,事情过去了,野心也就来了。”
这么说着话,也就到了陵城了,过去医院,先看了看,人家医生意思是估计今天生不了,可以先办理住院,但现在医院也没办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