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沈烈:“想啊,天天想,哪能不想呢。”
当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轻轻洒在她耳边,她耳朵痒,心里也就蠢蠢欲动。
冬麦眨眨眼睛,故意问道:“那你怎么想我啊?”
夜色中,沈烈的呼吸变沉,眸色便暗,开口时,声音喑哑:“你认为呢?”
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后背,很温柔的触碰,似有若无的,弄得冬麦仿佛心尖有羽毛撩过。
冬麦脸红了,她咬着唇:“我哪知道——”
说着,扭头就要把他推开:“好了,天不早了——”
沈烈却牢牢地将她箍住。
冬麦无辜地道:“哎呀我要睡觉了,好困!”
说着,打了一个夸张的大哈欠。
沈烈哪里让她睡,这就是故意逗自己的。
他觉得他的冬麦越来越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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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汗淋漓,冬麦软软地抱怨:“现在天热了,这么一闹腾,身上都是汗。”
沈烈直接将她捞起来:“那我们再洗洗去。”
冬麦:“你疯了!”
沈烈看她惊惶的样子,低笑了声,也就拿了浴巾来裹住她:“我抱着你。”
冬麦被浴巾裹住,埋在他胸膛里:“咱们得早点睡觉,少折腾,不是说明天梳棉机送到,到时候有的忙了。”
沈烈无奈了,抱着她出了屋,外面月亮正好,初夏的风微微地吹,角落里的蟋蟀细碎地叫,他叹道:“话都被你说了。”
好在沈烈也知道明天得早起,再说其实他两天没睡觉也累了,现在这么折腾一场,不过是仗着年轻体力旺盛,人也在兴头上罢了。
洗澡的时候,冬麦是被伺候着洗的,他就那么抱着她不放开,她也就懒懒地偎依在他怀里。
她觉得他给自己洗澡的时候特别温柔体贴,那是一种被爱护的感觉。
正洗着的时候,冬麦突然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有时候会做梦。”
沈烈撩起水来,水声哗啦啦的:“什么梦?”
冬麦:“有一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很温柔,味道很好闻。”
她说这话的时候,沈烈正帮她擦拭,他挑了挑眉:“然后?”
冬麦:“我很喜欢这个梦,想着如果能有个人像梦里那样对我就好了。”
小时候的她,总是会做稀奇古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