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入关来做买卖的。
看着远处的关口,李火旺看向一旁的吕状元,“吕班主,看起来我们要分开了。”
吕状元同样感慨向着李火旺拱了拱手,“小道爷,辛苦了,这一路上要不是有你在,我们还不定受到多少苦呢。”
吕家班自然是不可能出关的,到了关口,他们就该从另外一条路往回走了,重新回到他们的村子去。
等在家修整好后又周而复始,这是他们这种小戏班子的宿命,如果想要摆脱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唯有买下一栋戏楼彻底安顿下来。
“一路顺风,也不知道小道爷要干什么,但是祝您马到成功!这有些自家腌的咸鸭蛋,拿去路上吃。”
吕秀才抱着那罐子咸鸭蛋,面带不舍的放在驴车上。
“借你吉言吧,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们会再看吕家班的戏的,真别说,这么一趟趟看下来,我还真看上瘾了。”
双方相互告别后,驴车拉着刚刚补充的粮食向着关口缓缓靠近。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吕状元啪嗒啪嗒的抽了抽旱烟,举起来在自己眼中露出依依不舍的小儿子脑袋上砸了一下。
“少惦记那发白的姑娘,咱们家小门小户的惹不起,回家找媒婆给你说门亲。”
“爹,你瞎说什么呢,我没有,我真没有。”在吕秀才慌张的拼命否认中,马头转向,向着热闹的大街走去。
“爹,您这么抠门的人怎么舍得给他一罐咸鸭蛋了?”抱着自己女儿的吕举人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屁话,别以为你爹是个小气的人,记住喽,该抠的时候抠那该大方的时间就不能省,这小道爷不是一般人,结交好了,那我们吕家也算有条人脉了。”
兜兜转转终于出了关头,虽然土路四周依然是林子,但是李火旺却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道路上不止他们一伙人,还有其他不少马车,跟扛着扁担的其他人。
要分清他们的身份也很简单,看衣服的款式,关内是左衽关外的四齐是右衽。
李火旺想了想,打开吕状元的罐子,发现里面是满满一罐咸鸭蛋。
一旁的狗娃靠过来,惊讶的说到:“这年头,鸭蛋值钱,盐也值钱,吕状元这老头难得出手真阔气。”
李火旺把罐子盖上,心中对那老小老头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们有谁家在四齐国,准备好回家。”
所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浑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