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趣的家伙,拿了钱其他什么好处都没有。还是找我这个交游广阔的经理,吃喝玩乐还能交很多朋友?”
“是吗,小韩老板的生意经果然让人耳目一新。”杨木说,“可你们家那钢厂,怎么老是搞不定呢?”
一说起这个,韩林的心就隐隐作痛,平时他老吹嘘自家关系通天,但是在钢厂上面却是栽了跟头,这生意实在是太困难了。容易赚的钱不去弄,为什么非要搞这么麻烦的东西。钢铁厂是国家严格管控的产业,在大冀省倒是不难,可是要在京城建,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就因为这家钢厂老是办不好,连累韩林都大大没了面子,那些狐朋狗友吧韩林笑话得够呛。他恨恨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都不知道韩广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
“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韩广瞪了回去,他坚持要建钢厂,当然是有苦衷的,现在还不能说,偏偏韩林这家伙又不肯体谅,有时候真恨不得打他一顿。
“是啊,先把我们手头的事情办好再说。”杨木说,“早跟你们说了演戏没用。”
“差点就成功了。”韩林不服气的说。
“差得远。”杨木毫不留情,“黄文斌根本没上当。”
“那都是因为没有早做安排,如果早点把包书记也拉进来,那不就成了。”韩林说。
“成什么啊,你还真以为黄文斌是傻瓜吗。”杨木说。
“不过是乡下来的暴发户。”韩林说。
“你就被这么个暴发户玩的团团转。”杨木说。
“总比你好一点,连刘自强是生是死都没弄清楚。”韩林说。
“那你就弄清楚了?”杨木反问。
“我本来快要见到刘自强了!”韩林说。
“差着十万八千里。”杨木说。
“我说你们两个!”韩广很是无奈的打断了他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黄文斌那家伙,好像底气十足一样,偏偏我们压根不知道他的底气从哪里来。难道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手段?”
“老大,什么叫做难道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手段,他的手段我们从头到尾就没抓住过。”杨木说,“至于底气什么的,谁知道他是大话唬人还是说真的。这话是对你们说的,你们有没有什么把柄在黄文斌手上?”
“没有。”韩林说。
“仔细想一想,不要回答这么快。”杨木说。
“这有什么好想的,黄文斌手里怎么可能有我们的把柄?”韩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