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对孙言道:“这我可不知,总之现在只有我知晓主人走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又干了些什么,你要是想知道呢!那就好好听我的话,到时我自会告诉你了。”
孙言一细想,却道:“不对,我属实是难以能想明,她既是杀了我,又是放了我,到底是要如何?”
锦鲤鱼精游至他耳边,低声道:“是这样,我主人似对你有些好奇,她曾得一法宝,该法宝可映照万物前世今生,甚至就算是如来佛祖与女娲大神,也是都能勘破,可在你身上,那法宝却是失了效,难以观摩得透你的来历。”
如此,孙言便是摸了摸下巴,心想道:“我来世,是地球之人,法宝看不透,也是正常了。”
可看不清再次杀了自己便是,何必弄得如此麻烦。
如果是他,若真有那么一个让自己掌控,却又不能看穿的人,不用多想,绝对是先斩杀再说。
但眼下,却显得有些被动了。
以自身现在实力,莫说是那漫天神佛,怕是连妖将都是难以敌得过。
锦鲤鱼精在那一旁摇着鱼尾,无意间抬起鱼头,扫了一眼孙言,发现他还在那儿久久不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你可别过担忧了,关于你现在之事,我主人可未曾告知过他人,你也不用这般难看表情。”
反观孙言则是想明了何事,笑意更深,幽幽道:“行,那就依你所言,日后之事我听你便是,可我心中还是有一事不明。”
看锦鲤鱼精不解神情,他又道:“你可知关于那玉净瓶中的柳枝去了哪儿??”
眼下不管怎说,那妙善手中拥有观音柳叶,或许她便是观音用来监视自己的人了,若不是如此,常人怎会拥有观音之物呢?
锦鲤鱼回想了好一会儿,半疑道:“玉净瓶里的柳枝?那不是主人本命之物么?我记得主人离去时,也是带去了呀?你怎会问这问题?”
孙言愈加糊涂了,既是观音本命之物,又如何会出现在了妙善身上?
他轻咳了一声,道:“无妨了,既是这般,那日后有问题我再是问你罢!那你是要继续在这,还是跟我出去?这附近童男童女可是愈发难寻了,再过些年,恐怕就一个也都没了。”
这话他并未诓骗这条鱼儿,刚才去寻童男童女之时,他也是找了好些时间,才终于是寻到了这一对了。
或许是很多人听闻这通天河中有妖,都搬离去了罢,也或是都被这锦鲤鱼吃得没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