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我妈妈是那样说过,但那只是随口一说。” “但我不是随口一答。” 郑予安不由分说地接过姜渺的包,率先离开病房。 姜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跟着他走出去。 第二次坐上郑予安的车,两个人都很沉默,姜渺偷偷地通过后视镜观察郑予安。 虽然他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眼下的淡淡青痕、眼角眉梢的倦意还是泄露出一些端倪,昨晚他恐怕也是一夜未睡。 姜渺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下车时对他的态度都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