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相思未相负(第19/3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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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没有,你没有影响到我……”

你的存在,对我本来就是一种支持。

“宛央,”他唤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名字,“我爱你。”

他说着,静了会儿,又一次说:“我爱你。”

……

沈奚下半张脸蒙在口罩里,一层布在脸上微微颤动着,呼吸全乱了。

宛央,宛在水中央,很美的寓意。

可也是孤立无援的一个名字,四面环水,无所依傍,一世飘蓬。

……

苍白灯光里,她眼里都是水光。

他说爱她,她要如何答?

“沈医生。”护士长撕破了这份宁静。

沈奚忙乱着,说“再联系”,把听筒扔下,回到了自己的战场。

到正午的日光照入病房,她还在想,他说了那样的话后,被扔掉电话是如何心情?

一切在下午有了转机,经过前两个病人的死亡后,医生们有了更好的对策,小护士幸运地成为了在上海的第一个康复病例。对于那场流感,当时的沈奚以为,中国总是要比欧洲好一些,但事实证明疫病的传播是全球范围的,到后来,连中国和俄罗都无法避免。

只是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没能留下太多文字和照片资料。

小护士康复后的第三天,沈奚离开隔离楼层。

距收诊病人那日,过去了十天。

那个德国少女因为沈奚是主诊医生,对她依赖到寸步不离。沈奚和她语言不通,幸好谭庆项是个洋文通,用几通电话和女孩沟通,亲自揽下了要安抚失去双亲“幼女”的职责。

说是少女,其实因为人种优势,她比沈奚,甚至比尚未见面的谭庆项都要高一些。

沈奚拜托护士为她准备了干净衣裙,旧式样,中式学生装。

沈奚和傅侗文约定是四点,在医院候诊的一楼见。

三点三十五分,她等不及先带着女孩到了楼下,未料,在医院的门内,有人更等不及地先到了。他的车在外头,吩咐了跟来保护他的青帮人也都候在外头,独自一个,静立在大扇的玻璃木门边,两手倒背在背后,搭在一处。

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