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剑法吗。”他怀疑的是名戈,他与名戈并没有交过手,怕的就是这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都是武学上的怪物。
“不是。”展昭和名戈当年那一场酣战,很清楚他的招式。
“名戈以月凉剑法闻名,但说不准还学过别的……尤其是,点绛唇一脉,尽是十八般武艺俱全的。”
“他还睡着。”展昭说道,明着就是不想让公孙简打扰。爱在半夜找别人麻烦的公孙大人只好在展昭房里坐下来,和他讲讲杨濡沫。
展昭突然说道:“冥王堂的燕北归会不会是死在他手上?”
“月寒毒蜂燕北归?”公孙简重复问了一遍。
看外面天还没亮,反正谁也没了睡意,展昭提议道:“这样,你先随我去一趟祥符衙门。”
燕北归的尸身放在冰棺里,祥符查的案子还没结,人自然是不会埋掉的。公孙简查过燕北归身上的伤口,那个箭杆掷出来的伤口在冰冻下十分清晰。
“是杨濡沫。”濡沫这一招正是学自被杀的燕北归。只不过燕北归掷的是断蜂针,杨濡沫掷的是箭杆。任何武功只要杨濡沫看一眼就能学会,而且学的比正主更好,要说的话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人的武功是有止境的,可杨濡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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