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歌。绯歌输人不输阵,仰着头不说,还垫起了脚尖回看他。
“……刚刚看到了多少?”
什么意思?
灭口前的例行审讯还是在诈她?
“刚刚?”不知道贾琏转的什么心思,绯歌眨眼间脸上的神情就变了。不服输的小老虎瞬间变成迷糊的小奶猫,“琏二爷,刚刚怎么了?”
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样子。
一见绯歌这样,贾琏就知道面前的小丫头片子想要装傻。
心下有些气恼,迁怒的眯着眼睛打量绯歌,忽的一笑。
“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你长的好呢。”
“嘿嘿,您是主子,您说什么都是对哒。”绯歌一点不害臊的接受了贾琏对她容貌的夸赞。
“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到没……来的温顺可人。”
“呦,咱们府里还有这样的人呢?”仿佛是没听出贾琏话里的意思一般,绯歌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那您快跟我说说,咱们府上谁得了您琏二爷的青睬,谁又配担一句‘温顺可人’?”
她在凤姐儿身边找过,也问过跟着凤姐儿来的王家丫头,就没发现那朵叫平儿的解语花。而荣庆堂的丫头,除了珍珠给自己立了人设,其他人哪个不是按着老太太的喜欢挑的。
必须个个伶俐呀。
贾琏摇头,“懒得与你胡扯。刚才的事,莫要传出去。”
我又不傻。
压下翻白眼的冲动,绯歌一脸迷惑,“刚才有什么事吗?”
好气又好笑的瞪了绯歌一眼,贾琏手指在虚空中点了点她,便抬脚越过她,走了。
朝贾琏的背影吐吐舌头,绯歌又跺了躲脚连忙小跑着回荣庆堂了。
这天肿么辣么冷,脚丫子都要冻得生疼生疼的了。
……
绯歌在元春房里当差,和她们房里的另外仨人暂时没有利益冲突。她当差或是请假出去,也妨碍不到旁人。
至于元春房里真正有竞争关系的同事,她们上面有抱琴压着,青芸出嫁在即也不想得罪人,一般事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有元春要进宫,本就会遣散屋里侍候的人,一来二去的,人心都不在这上面做纠缠。到也叫绯歌的日子过得顺心无争。所以回来后,都没想过去元春房里打个卡。
在外面跑了一天,绯歌一回来就累得不想动。
抓了一把铜钱给外面侍候的粗使丫头,让她去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