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整掰开。他拿着栗子仁送到她嘴边,说:“那你替她尝尝,好吃吗?”
明华裳勉为其难咬了一口,点评道:“还行。”
明华章将栗壳收到帕子里,边走边替她剥仁,然后喂到她嘴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捏碎栗子壳的动作利落美观,不像是剥壳,反像是奏乐。
明华章边喂边问:“裳裳,现在你能给凶手画像吗?”
明华裳像花栗鼠一样,两颊被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说:“不能。凶手留下的信息太少了,我还没想好,说出来怕干扰你的判断。”
明华章看到她嘴边沾了一缕头发,伸手抚上她脸颊,将碎发整理好。明华裳吓了一跳,像受惊的鹿般本能往后躲:“二兄……”
“别动。”
明华章捏住她的下巴,拿出手帕,将她唇边的栗子碎屑擦拭干净。明华裳半仰着面,视线无意撞入他的眼睛,半个身体都僵住了。
明华章仔细将她的脸擦拭干净,垂眸和她四目相对。他手指动了动,指腹似无心似有意蹭过她的嘴角,说:“不急,你慢慢画,我相信你。”
明华裳眨眼,猛地反应过来,后退一步,有些刻意地垂下头:“哦,好。我一定不会让二兄失望的。”
明华章指尖落了空,他收回手,手指微不可见地摩挲指腹,说:“风越来越大了,我叫马车来吧。再不回去,父亲该着急了。”
明华裳默然点头。没一会马车来了,明华裳上车,明华章骑马。她坐好没多久,忽然车又停了。
明华裳掀开车帘问:“怎么了?”
随从也一脸茫然:“不知道,走到这里二郎君忽然停下,小的也不知怎么了。”
明华裳抬着帘子朝外望去,看到明华章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到路口,竟然附身捡起一块碎瓷片,放到墙角。
明华裳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在做什么?
明华章动作很快,他将最尖锐的几块移走,起身一边擦拭手指,一边和随从说了什么,折身朝马车走来。他见明华裳看着外面,停到车前问:“怎么了?”
明华裳摇摇头:“没事。二兄,你刚才在做什么?”
明华章回头瞥了眼,随意道:“不知道哪里的醉汉,将酒坛砸碎了。那个位置从里面看不到,我怕附近有老人、孩子,若不小心踩到碎片就麻烦了。现在已经清理好了,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