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杀了方成,也不可能放了方成。
所以那就选择一个居中的方法,将方成抓起来。
这样一来,双方的矛盾就有了一个缓和点,只要方成没死,他们就和扶摇观还有的谈。
而周若灿的威信也不会因为方成的胡搅蛮缠而堕下。
马车里,方成的那位恩师轻轻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黑子落下,然后又拿起周若灿原来位置上的白子,轻轻落下。
这一盘棋开始鲜明起来,每一颗棋子,似乎都有了生命一般。
下完两子,老人便没有继续,而是摸了摸胡子,提起黑子久久未落。
“你敢!”
方成怒喝一句,就拔出了腰间的剑,对着周若灿刺了过去。
“哼,道庭的人都是这么胡搅蛮缠的人吗?”
周若灿没有看冲过来的方成一眼,而是双手放在背后,冷冷的扫视了一圈附近长都观的人,最后落在了许难安的身上。
他站在马车上,从容淡定,眼神从许难安的脚上扫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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