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仓库和存盐,都被官府变更成了漕帮的资产,这是弟兄们拼命挣的家业,我们要用大周律,合法地拿到自己的财产。”
下面的人听了付刚的话,心里再想,是他疯了,还是自己傻了?
刘猛见大家有些疑虑,大声地对着他们说道:“舵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是靠谱的,没有把握就靠我们这百十个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郑军这时候也说道:“刘哥说得对!”
……
第二天付刚拖着受伤的胳膊,手里拿着状纸来到滨州县衙击鼓鸣冤。
滨州的县令叫崔振道,是博陵崔家安插在这里的,虽说也没有个什么用,但是在滨州管管老百姓,还是能唬住人的。
看到付刚带着百十个人来,就知道这是来搞事情的。
“堂下何人!”
一声惊堂木过后,崔振道大声呵斥。
付刚心想,老子以前还是滨州堂口舵主的时候,恨不得天天两人在一起,不是酒楼吃喝,就是青楼勾女。
现在看我见我,还故作问话。
不过现在大堂上他也只能收回心态,办正事要紧,于是他递上状纸,将自己的诉求表达出来。
崔振道看了状纸,主要就是盐场附近的仓库,及仓库里的存盐,要求漕帮归还。
他看完状纸心中也是苦涩,现在的漕帮别说自己得罪不起,就算是能得罪,谁愿意为了盐帮这点人冒天下大不韪。
这一点付刚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拿回自己的财产,反之来的目的就是递上状纸,至于后面怎么办,有人帮自己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