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烧还有些道理,我们北方人说这话,简直就是放屁。”
赵生的话让两位赵姓之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们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尤其在我们北方,火烧秸秆,烧死的不只是虫子,也将土壤里唯一的氮肥变成了氮氧化合物,这玩意第二年特别容易腐蚀植物的根系。”
“并且,氮氧化合物在碱性条件下,会产生一种铵盐,而这种铵盐是有毒的,如果大量铵盐进入水体,可能导致水体富营养化,对鱼类和其他水生生物的生存构成威胁。对土壤也会产生板结。”
赵生哔哩哔哩说了许多,两位赵姓权威人士是一句也没听懂。
最后赵常晟说道:“这么多年来,老人都说秋天的秸秆在田地里焚烧第二年能丰收,结果,我们赵县每年的产量还是这么少。”
“这也不完全是烧秸秆所致,但在田地里烧秸秆是最愚蠢的办法,烧秸秆主要是获得钾肥和氮肥,这就需要一种复杂的燃烧技术,如此烧出来的肥料方能产生有效的氮肥。”
赵生见两人依旧迷惑,端起茶杯:“先喝口茶,做农业有句话,农业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肥料的好坏决定了农业的发展。
比如我们的土壤,一点铵盐的过剩,如果我们种的是大豆、花生、稻黍等作物,里面都会有毒物,只是暂时吃不死人。”
赵广义终于忍不住问道:“皇宫里吃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好品种。”
赵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轻声说道:“东西长出来都差不多,唯有种植之时你才知晓,我这话,如果土地里种过有毒的杂草,三年内种出来的粮食都有毒,你能看得出来吗?”
赵常晟闻言笑道:“我听闻,吃药的人尿都能浇死花草,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就是一个比喻,经常吃药的人,他们的粪便多少含有毒物。”
赵生这句话算是彻底结束了今天的议题,那便是按照赵生的意思,全县开始种植大豆。
而后,赵生要发展第二、第三经济,用大豆去周边的县换取粮食,或者可以技术承包,也就是以前二百斤的田亩,按照赵县方法种植,多出来的粮食归赵县所有。
此事在赵县传开了,周边县的百姓炸锅了,懒汉们不乐意了。
“我们在地里烧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说不能在地里烧了。”
一个路过的农夫对着懒汉说:“我们家的秸秆都不够用,你们这些人直接在地里烧了,也不知可惜。”
在古代,谁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