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身,披麻戴孝的匆忙朝外走去。
“老公,你死的好惨啊!”
程母看着程涛离去后,眼泪哗啦啦的淌了下来,抹了把眼泪后,转身趴在水晶棺上,嚎啕大哭连连。
……
陆涛来到管委会时,接了郑开泽的电话。
关于程剑的事情,盖棺定论了,很简单的四个字——
畏罪自杀。
但除了追索赃款之外,其他的事情,皆是到程剑为止。
省委下了批示,程剑的事情,要从严处理,同时,也要注意不能扩大影响。
毕竟,洛川短短一年之内,已经坠亡了两名干部,一位常务副市长,一位住建局局长,再加上祁伟光这位前政法委书记的落马,导致在群众中间造成了极其不好的影响,甚至,都有人编了段子,说华中官场无好人,让省委省政府很被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自然便是息事宁人。
这件事情,并没有出乎陆涛的意料。
他知道,而今官场上的事情,很多时候,没那么是非分明,黑白泾渭,从来都是讲究两个字——裱糊。
后任裱糊前任留下来的锅;下级裱糊上级的面子;上级裱糊下级的谎言。
官员们,都要学会做裱糊匠,裱糊的本领越强,往上走的路越顺。
中外古今,莫过如是。
“老弟,恭喜了,老邹前几天给市委打的那份筹划召开党员大会,增补你为县委委员、县委常委的报告,市委这边已经批复了,估计元旦假期之后,就要按照流程,进行差额选举办法选举,然后进行增补和备案了!再过上一段时间,你便是县委常委!啧啧,二十六岁的县委常委,老实说,老哥哥我羡慕嫉妒恨啊!这破格提拔的速度,指不定哪天,我都得喊你声领导了!”
而在这时,郑开泽又向陆涛透了个风。
后半段话,是郑开泽的玩笑话,但也是他的心里话。
他郑开泽干到县委常委的时候,还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都已经三十二岁了。
就这样,还被一堆人盛赞年轻,他自己也飘飘然,觉得意气风发,年少轻狂。
可现在,跟陆涛一比,那都是个啥的。
当初所谓的年轻,纯纯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郑市长,你说笑了,您现在可是副厅,正厅在望,我还差得远呢!而且,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的老领导,这一点儿,是绝对不能乱的!”陆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