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走到鸡头峰。
回时,打猪蹄峰一路向北,骑到安宁村的西南角,又往东骑了一段路,才回到小院。
摩托速度快,路上遇到的村民们,虽来不及追问沈青去了哪、又做了什么,但那长有獠牙黑棕色的野猪,他们是实打实看在了眼里。
因此,摩托停下没一会,一群村民凑过来看热闹。
“好漂亮的摩托,新呱呱的(崭新锃亮),像个红马蜂。不是万元户,舍不得买吧?”
“是,万元户是舍得买,但舍得用它运脏东西吗?嘶,这野猪长得真吓人。”
“嚯,猪够大的,切成肉块晒干,够吃很久的。大青,可真厉害啊!”
“上一回吃野猪,还是干生产队时,社员带家伙上山,费了牛鼻子劲,才猎到一头,回来做成大锅饭。”
“嘁!都瞅瞅,这要命伤,是抢打出来的,沈青有枪吗?要我说,是那背枪骑摩托的小伙,猎到了这头猪。”
“唠啥呢?”
处理好腿伤的乔宇,自来熟的融进人群,与村民们唠起嗑来。
至于沈青,他一早出去,找村里的杀猪能手了。
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做。
杀猪,整不好,肉会酸臊臭无比的。
村西的刘超、村中的李狗子、村北的张茂,是烫毛、刮毛的能手。
豆子爷,亦是有双庖丁解牛的巧手。
公社杀猪时,葛大杰若有事来不了,豆子爷便指挥人逮猪、杀猪、烫猪,刮毛,破膛和分解的活,他才会亲自上阵。
农忙刚结束,几人一听来大活了,麻溜拾掇工具,跟着沈青离开家。
沈青领人回到小院时,乔宇正绘声绘色讲述捕猎野猪的惊险过程,“。。。说时迟,那时快。
野猪飞跃入空,欲取沈青的首级。
沈青临危不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砰的一声巨响,铅弹脱膛而出。
沈青自信到不去看野猪,反而对冒烟膛口吹了一口冷气。
就这样,‘呼’的一下。”
沈青嘴角微抽,吹枪管口处的浓烟,亏他想得出来。
“乔宇---”
沈青的一声冷呵,令乔宇惊得不再胡咧咧。
众人把脸转向沈青,寻问猎野猪的过程,是不是像乔宇描述得那般凶险。
“甭信他的话,他小人书看多了,说话不着四六的。”
乔宇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