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本书里学的。之前没做。。。你觉得在村头沈家,我能摸到荤腥吗?”
“是哦!”
沈小花想想也是,除了过年能捞到一碗猪肉韭菜饺子,其余时间,兄妹俩很难摸到荤腥,当然,田螺除外。
沈青递给沈小花一条一斤多重的烤鱼,“喏,这条也熟了,你不喜欢吃鱼肚,那就别勉强,咬下来丢给大黄吃。”
沈小花面露讪笑,“嘿嘿,被你发现了,鱼肚太腻了,咬一口,直接化成肥油,牙、舌头、上颚,粘得到处都是,难受得很。哦,对了,哥,堂屋咋铺了那么多发芽麦子?你打算用那些麦子做什么?”
沈青神秘一笑,“和板车一样,跟大队用工分换得,至于做什么。。。保密。”
保密?
沈小花顿感嘴里的鱼肉不香了,她撒娇卖萌问秘密,奈何,吃饱洗漱完,爬到床上睡觉,她都没问出来半个字。
啧,嘴巴真严。
沈小花带着浓浓的好奇心,幽幽睡着了。
夜深人静,大黄叼着一条鱼骨跑到屋后竹竿堆旁。
它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也无动物偷瞄后,前爪扒刨泥土,刨出一个土坑。
它将鱼骨丢进坑里,又用鼻子拱土把坑填平了。
藏完鱼骨,它风一般回到前院,卧在石榴树下,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清晨,炊烟袅袅,鸟儿立在树梢上鸣叫。
张建民在村里溜达,逢人就拉呱,谈到兴头上,便解下腰间葫芦对嘴吹。
豆子和张卫东,神情坚毅的朝大队方向走去,爷孙俩打定主意了,书记不松口,他俩就绝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