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肚子里的酒虫子就爬了出来。于是小人就向小陶提议一起去喝酒。”
韩大钧的媳妇儿正端着托盘为众人上茶,刚好这句话落入她的耳中,便忍不住恼道:“好啊,又骗我!我说前天晚上怎么回来的时候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问你是不是喝酒了还不承认,说是在小陶家聊天,没想到是一同喝酒去了。你今天不提起我倒差点给忘了,要不是我去问小陶的时候他已经睡下,我那晚就让你睡地上去!”
韩大钧色厉内荏地教训道:“吵什么?没看见我正和几位大人谈正事吗?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先给我进屋去!”
“哼!”
她朝韩大钧狠狠瞪了一眼,一声不吭抱着托盘进去了。
“妇道人家就喜欢胡言乱语。”韩大钧尴尬地笑道:“让诸位大人见笑了,哈哈哈……”
赵怀月喝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喉咙,说道:“接着往下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酒馆?”
“戌时过了没一会儿。”韩大钧边说边朝陶怀志征询道:“差不多是戌时二刻,对吧?”
陶怀志答道:“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我们去的时候食客还不少,不过喝了半个时辰以后,整个酒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又喝了一会儿,从外面走进了一个和尚,只点了一碗素凉面就开始吃了起来。”
“和尚?”赵怀月眉毛轻轻一挑,问道:“这个和尚看起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什么和其他和尚不一样的地方。他看起来年纪应该四旬上下,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僧衣,脚上好像就是一双常见的粗布鞋,看着挺普通的。”
赵怀月只是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他对郎守直从江南东路一直追到开封府来找一个和尚颇感不寻常,不过眼下还是以这桩案子为主。
“和尚吃完面要离去的时候,那个刘公子就进来了,两人刚好打了一个照面。然后刘公子点了一大堆的酒水和吃食,看他一个人吃得相当高兴。”
“是啊,他还在那边自言自语。”韩大钧插话道:“边喝边不停地在说漂亮啊,舒服啊什么的,还时不时露出一脸淫笑。”
白若雪问道:“那你们两人是何时离开酒馆的?”
“亥时三刻左右吧。”陶怀志答道:“韩大哥一看时间已经很晚,嫂子在家要生气了,就赶紧拉着草民离开。”
“什么因为你嫂子要生气?”韩大钧有一些不服道:“明明是因为老邱头那酒馆亥时四刻要打烊,我们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