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疗记录,三年前,他曾因为过敏性休克进过医院,因为救治及时,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此后也再未发生。”
简静问:“过敏源是什么?”
“不清楚,应该是比较少见的东西。”他说,“我安排他去做检测了,或许能知道他当时昏迷的原因。”
“这事有没有和谁提过?”
季风笑了:“巧就巧在这里,死者给他们安排过体检,高危人群嘛。他说当时和其他人提过一嘴这事,但大家都没放心上。”
“这么说,谁都可能知道他对某种物质过敏。”她又是个哈欠,“现场呢?”
“等过敏测试出来,再叫他们查证。”技侦部门也是加班高发地,这起案子早就取证完毕,没确凿的证据就要他们复查,会被同事揍的。
简静草草点头,半搭着眼皮:“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坚持刚才的说法,密室本来不是这样的……”
季风:“卖关子?”
“没有——”她拖长了音调,“困。”
“你睡会儿吧,到了喊你。”季风摇摇头,心想,简老师这续航能力不太行,幸亏每当警察,否则连续熬几个大夜,可怎么坚持得住。
简静应了声,脑袋靠在软枕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车窗外,夜色深深。
季风调小空调,放慢车速。
远处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暖光,照亮前路。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她家到了。
季风将车停进地下车库,开到离电梯最近的停车位,这才叫她:“简老师,到家了。”
简静迷迷糊糊地醒来,大大一个哈欠,睡眼惺忪,眼角还有生理性泪水:“到了啊,这么快。”
“回去睡觉吧,我明天下午再来。”他说。
她点头,解安全带。
没扯开。
“我来。”季风附身过去,卡扣的地方提了提,“有点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