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的第三者。”
“旁观者视角?”
“正解。”
“那我们先假设,这个梦是有意义的……”
她打断:“我觉得肯定有。”
“好好好。”季风马上改口,“就事论事啊,我觉得,他的愤怒有两种解释。”
“愿闻其详。”
“其一如你所说,为母亲不平,她受尽苦难却没有善果,凄惨死去,他性情大变,从此认为死亡才是真谛。其二反之,这是他为母亲的冷漠所寻找的借口,以此安慰自己母亲抛弃他是对的。”
这也讲得通。
“现在两个结论相反,怎么办?”她问。
季风说:“等呗。”
“犯罪侧写本来就是辅助手段,研究的是群体而非个人。”他解释,“我们这次最大的收获,是他的模拟画像、母亲的特殊状况,以及年龄范围。”
简静:“裙子是80年代流行的,他那时应该处于童年期,所以,是70年代末到80年代生人?今年35-40岁左右?”
“对,这是明确的线索。”他道,“他和他母亲的问题,等到弄清他的身份,就能迎刃而解。”
略一停顿,又皱起眉:“其实,我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季风望着简静:“我们离开和平市一周多了,他要是密切关注着你,不难察觉到你我的行踪。但他并没有阻碍我们调查,为什么?”
“也许,他认为我们查不出什么东西。”阴冷的寒意浮上心头,她慢慢道,“又或许……有更重要的计划。”
*
返回和平市的时间有点尴尬。
下午四点,上班太迟,睡觉还早。季风干脆去了趟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家,洗衣服做饭,拾掇一下积灰的角角落落。
季芸芸放学回来,看到他在烧菜,惊到下巴脱臼:“今天过节?”
“明天上班